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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在以前他是从来不会这样的，一万年前不知发生了什么，从那之后他就变成了这个样子，就好像是去宫殿最深处与更重要的人进行商谈一样。

    “我们并不知道宫殿的最深处有什么，也不知道符程是不是真的在里面进行祭祀，但这应该是他唯一勉强算是异常的地方了。”

    “符程作为吴国君主，应该很清楚自己前往宫殿最深处的行动瞒不过你们。”崔恒略微沉吟道，“可他却根本没有对你们进行遮掩。

    “这意味着两种可能，要么是他去宫殿最深处只是寻常事，没什么特殊的，要么就是他根本就没有把你们放在眼里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崔恒顿了顿，似笑非笑地道，“你们觉得是那种？”

    周明义闻言顿时低下了头，看不出神色的变化。

    “应该是第二种吧。”这个时候冯泰盈忽然开口，叹息道，“我感觉得出，虽然符程时常会做出一副很重视我们的样子，但实际上他根本不怎么在意，只是把我们当做可有可无的工具罢了。

    “而且他总是要去宫殿最深处肯定有问题，有一次我曾见他从宫殿最深处走出来，当时他身上的气息充满了阴森可怖的意味，与他平时的状态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“原本我还以为是他在研修什么新的神功绝学，现在看来恐怕并没有那么简单，也许他真的是在宫殿最深处祭祀着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能指出的异常点，都是在吴国都城宫殿的最深处。”崔恒轻轻颔首，微笑道，“这确实是指的注意的地方，那么这万年一来，他有没有颁布过什么古怪的政策？”

    政策？

    周明义和冯泰盈再次陷入了沉思当中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来，他们经手的政令堪称无数，要从里面找出“古怪”的政令，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
    不过，虽然他们的记忆量十分庞大，但神魂之力也十分强大，再加上情况紧急，两人很快就又想到了一个异常点。

    “从万年前开始，符程开始特别关注外出征战的军队。”冯泰盈率先说道，“以前他虽然也会关心，但并比不会太过热切。

    “可最近的四五千年时间里，只要是外出征战的队伍，无论大小，他都会亲自去视察，会让每一个兵卒都看到他。这和以前截然不同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此事我也清楚，确实是这样。”周明义点头道，“其他国家的君主都不会这样，虽然这不一定是坏事，但总归是有些与众不同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崔恒轻轻颔首，没有继续再询问下去，然后微笑着对两人道，“我不杀你们两个，还会放了你们，但你们能否对今日之事保密？”

    “保密一定保密！”

    “我们绝对什么都不会说！”

    周明义和冯泰盈立刻连连点头，心大喜过望，他们都没想过自己居然还会被放走。

    “去吧。”崔恒轻轻抬手，便直接把这两人送出了中都。

    不过，在将周明义和冯泰盈送出去的同时，他还在两人的神魂最深处留下了一点烙印。

    只要有人向他们询问与此相关的事情，崔恒这边立刻就会感知到。

    “封先生可有收获？”洪富贵询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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